“如果您允许的话。”殷念就像是感觉不到痛楚,也不觉得自己激怒了母树,从容弯唇像是在同她拉家常,“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您害怕吗”

两答一问。

不知僵持了多久,那树枝勒进她的肉里多深,骨头有没有被缠碎,殷念眼前的时间流逝都变得缓慢起来。

外面所有人说话的声音都消失了,气息凝固。

她面前仿佛一瞬出现了从生机勃勃到满目枯黄的蜕变。

满地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