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华普行驶在临县驶往杭州的路上,开车的是顾父,副驾上是顾独。 顾父一边开着车,一边对顾独说着一些到了京城之后的嘱托,虽然两人曾经有一段时间关系很紧张,但终究血浓于水,差的只是没有谁选择先低头。 “你妈刚打电话让我问清那些东西是谁送的?”顾父问道。 “一个朋友,以后你们就知道了。”顾独打着哈哈道。 顾父没有再问,儿子不愿说,他也就不问了,但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