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郭婧忍不住就带了哭腔。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呜呜哭了起来。 这就没办法了。苏钺两世为人,对于女人的眼泪却是一点对策都没有。他在客厅里像是拉磨的驴子一般转了两圈,将一盒抽纸递了过去。 “喂,别哭啊。那些歌是谁写的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郭婧一把抢过纸巾盒,擦了擦眼泪,委屈地道:“重要,当然重要。你不知道,我……”郭婧忽然间不知道应该怎样跟他解释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