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骨头。有个卫生员,手拿卫生球,从这头杵到这头,这就算消了毒。”苏钺把撸起来的袖子放下,把丢在许三多抱着的箱子上的帽子和文件夹重新拿起来,转头继续往前走。 这段戏拍完,阿涛也凑了过来。苏钺一看,这家伙又磨着人家化妆师给他把那道伤疤化上了。 “我说你这个家伙凑什么热闹?化特效妆不花钱啊?”苏钺没好气地道。 “嘿嘿。”阿涛摸着脑袋傻笑,“气概,男子汉的气概就在这道伤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