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谢琅华一阵恶寒,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往后移了移身子,沉声说道:“你怎么来了?” “我这还不是担忧你,才巴巴的赶来了!”如此肉麻的话,崔愠随口说道,可见平日里没少说,以至于顺手拈来,连想都不用想。 换做王玄是断然不会这样说的。 “崔愠,你还是把这份精力用在旁人身上吧!我就好似那不会开花的铁树,不管你如何浇灌也开不出一朵花来。”谢琅华想了想,觉得有些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