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刺痛了司马睿的心。 通透如她如何不知这次的流言亦出之他之手,她纵然什么都没有说,却以行动划清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这是在告诉他,从此他们就只是君与臣的关系,再无其他! 来之前司马睿有很多话相对她说,如今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低眉顺目的站在那里,不曾逾越半分。 “你的伤可好些了?”司马睿缓缓吐出这句话来。 “回禀陛下臣女的伤势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