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慌神,往前一弯腰,双手撑地,优美地翻了一个筋斗,硬是用双脚夹住了玉簪。 饶是如此,却也惊出一身冷汗。 “呵呵,反应挺快嘛。”伤刑嘲笑道,“让你侥幸救走那几个人族的余孽,已是我的失手,今天,说什么都要取了你性命——身陷我这镜面逆门中,滋味如何?” 止忧没有回答他,握着玉簪,朝着面前那若有若无的镜子,走了过去。伤刑依然没有动,怀抱着双手,冷冷看着止忧,就像一只看着耗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