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颤抖,双方两相抵消,竟然全部消失得干干净净。 盲刑站在远处,忍不住喝了一声:“有意思。” 斩玉脸上始终挂着一丝冰冷的微笑,却不说话,只是从他的眼神中,能依稀察觉到他的欢喜。 伤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望着消失的血刺,吼了起来:“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的‘血光之刺’,怎么可能被你折返?又怎么可能为你若用?” 止忧又将玉簪在那枚古朴的止忧戒上敲了敲,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