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航想要道个歉,可是这些话,从他这个血色男儿的口中,又实在是难以说出来。 他愣了愣,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 兴邦微微的笑了笑,然后说道:“你不必说什么,我大概可以可以猜得到你内心所想。没事,这事情也不怪你啊!你不必心里觉得不好受,我没事的。这事情,要怨恨,咱们就怪罪那小鬼子。你说得对,这事情,是整个民族的血海深仇!” 永航不知道再去说什么,此时此刻的他,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