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刀砍过来又能怎么样,她为什么要尖叫,明明让她藏好的。”阿康喃喃自语,如入魔怔。 “家毁了,房子全倒了,他乐呵呵的走了,就像提着一件精致的礼物,带走了我妹妹,第二天,鳌府的下人,抬出一个粗麻袋,我当时想呀,哎!这肯定是鳌府的垃圾吧,一定是的,不会错的,可那上面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哦!我知道了,昨夜鳌府的人,屠鸡宰牛,这血迹,就是皮毛上面黏带,现在沾染到麻袋上的,一定是的,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