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双亡。” 苏木淡淡地“嗯”了一声,示意对方继续。 结果却只听到闫一踌躇片刻,然后言简意赅地说:“其他生平,一概空白。” 说罢,保持着通话的手机里,只能听到两人深浅不一的呼吸声。 片刻后,闫一自责道:“对不起,是我无能。” 苏木没出声,习惯性地转了转手腕上那串紫檀珠串,狭长漆黑的眼睛微微眯起,忽然勾了勾唇。 “没关系。”他淡声道,那清润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