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盛夏出现在林安迪的办公室里。 今早,她是被林安迪的电话吵醒的。 对方只留下一句“马上来我办公室”,就挂断了电话,那动作利落到仿佛刚刚的电话只是盛夏未清醒前做的一个梦。 可她,还是来了。 哪怕只是一个梦,也好过一夜无眠。 “脸色有点白。”林安迪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座椅,“昨天没休息好吗?” “前天淋了雨,感冒了。”看林安迪神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