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 陆梓楠的声音既轻且缓,一字一顿地落在盛夏的耳畔,让她听得很是清楚。 她怔了许久,再开口时,声音有些涩然,“舅舅……知道了?” “嗯。” “我知道了。” 盛夏婆娑着手下栏杆上的花纹,指尖一下一下地顺着那花纹上的脉络,反复游走,犹豫片刻,轻声道,“那就明天上午八点吧,我去办公室找他。” “好。” 翌日。 闫耳驱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