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昔澜的手里,反击无能,只能任人宰割! 盛夏摇了摇头,想要努力地看清楚脚下的路,可是越眨眼,反倒越是看不清。 又走了两步,终于停下脚步,垂着头,伫在街道旁。 眼里没有泪,心底却是如同被人攥住咽喉般的窒闷。 她抬起头,强迫自己一点一点地微笑。 此情此景,真是像极了两年前,她被学校赶出校门,被迫退学的那一夜。 同样灰暗阴沉的天空泼洒着倾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