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是真的。 岳南开自嘲地想。 他能不能求求月老,帮他把自己的名字,系在写着盛夏名字的红绳上那另一端。 哪怕只此一世也好。 岳南开正出着神,忽听身后传来一声犹疑又暗藏警惕的声音。 “岳少?”是闫瑟的声音,“你在这里干嘛?” 声音未落,隔壁的闫耳的房间,忽然重新打开房门。 闫耳看着岳南开如此形容颓唐又一身酒味的模样,心下一惊,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