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问你喜欢安德烈吗”?艾伯特加重了声音让艾德感觉到这不是闹着玩的。被子下面的安德烈紧握着双手,咬着嘴唇期望艾德能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师傅,这话该怎么说啊”反应过来的艾德只觉得满脸的尴尬,虽然在深夜躺在床上的时候也曾幻想着安德烈能和自己做羞羞的事情,可毕竟是幻想啊。 “没关系,现在安德烈生病在昏迷我们说的一切事情她都不知道”艾伯特用手抚摸着安德烈的脸颊。轻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