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面临的可想而知。 “那又怎样?”癞子爹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意。 “我如何待他们,他们又如何待我?这一切都是他们自找的,哪怕……哪怕多一个人站出来,我儿也不会……也不会……”癞子爹的泪水上涌。 陈皮肉桂终于把一切都想通了,他也终于知道癞子爹是掳人事件最重要的一环,虽知癞子爹有罪,但他仍有些不忍,可又觉得村民同样是弱的一方,他的心情很复杂,他叹道:“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