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啊。” 沈熹摇摇头:“不是,我就是去送送他。” 的士小哥明白地点点头,然后一脚一个油门上了高架的机场路。小哥很给力,不到二十分钟就将她送了过来,但她已经不抱什么希望。来到机场之后,她抱着最后的可能给何之洲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过了一会就接通。两人开口说话之前,细微的电波在她和何之洲之间安静流淌,然后何之洲叫了她一声:“熹熹?” 真好,他还没有登机,沈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