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趾甲,稍微一用力。这一次,沈熹真痛得两眼冒金星了,哇哇乱叫起来:“轻点轻点。” 何之洲分得清沈熹什么时候是假装,什么时候是真叫疼,他看沈熹眼泪都蹦出来的样子,扳直沈熹的小腿之后,继续揉搓沈熹漂亮的小腿肚。 慢慢的,有人终于不那么痛了。 沈熹气若游丝般咩咩了两声,最后淌着一头汗瘫在沙发,撅着嘴两眼直望着天花板,一声不吭。一点都不温柔! 何之洲拍了拍沈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