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弯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何之洲吁了一口气,外面起了风,雪越下越大越来越密,搓绵扯絮般,很是漂亮。 “明天我们就可以堆雪人了。”沈熹对何之洲说,思维十分跳跃。作为纯正的南方人,沈熹对雪还存在一种孩童的向往。 “还堆雪人。”何之洲看着沈熹,低声问,“肚子不痛了?” 不痛了不痛了。沈熹点点头,其实也就痛了那么一下下,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她继续捧着姜茶喝了几口,热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