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赢勾的进攻,我们俩或许都是因为体质特殊才能勉强活过来,不过我依然感觉到身体里残留的毒素还十分活跃。 “赵子琪呢?” 医生指了指隔壁病房,这时我感觉胸口被火烧一样疼痛,会不会是毒素发作了? 医生也察觉到了我脸上异样的表情,赶紧让我躺下注射了镇定剂。 “这种毒素我从来没有见过!就像HIV病毒一样!” “HIV?他们得了艾滋病?”一名护士急忙跑到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