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啦。”梓星皱起了眉头,苦着一张脸。 心里暗暗埋怨“框框”没事学什么哲学家!在前世,除非去大学当“哲学系教授”,否则以哲学为业者,肯定要活死。 “哈哈,这好啊。世上竟有这等好事?” 梓星刚兴奋了一会儿,又想到一个问题:“他们伤不到我的灵魂,我的灵魂是不是也伤不了他们啊?这样子互相奈何不了对手,我去‘凶案现场’还有啥意义?” 虽然无法看到“框框”的表情,但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