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管注射器,杨慕云卷起袖子接受了注射。他看到我的眼神,笑笑低声说:“这是抗癌的药物,从美国运来的,一针就得一千美金。” “好用吗?”我问。 杨慕云笑了:“跟吗啡差不多吧,死是肯定的,但多少能缓解一下死前的痛苦。” 我们再次出发,越过监狱走廊,到了防空洞里面的人体实验室。除了我和姚兵,其他人都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大家用手电扫着这些冰冷空洞的实验室房间,脸色都很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