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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暖月听了，摇头失笑，“我的小薇薇啊，你记住了，有的人值得同情，值得原谅，但有的人不值得。这牛雅丽就是不值得原谅的那一类人。因为你原谅她，根本就得不到她的感激，反而只会让她变本加厉。还有这次牛雅丽下得是迷药和情药，并不致命。如果是毒药的话，那么小四已经死了。这样想的话，你是不是就不觉得残忍了呢？”

夏薇薇想了想，点点头，“是的，这样就不觉得残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