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救了他的命,饮他的血又怎么样?” 许望闻笑着摇了摇头,他又看向闻人韶的侧脸,轻声说:“日后你二人成亲,我这样,对你们都不好。既然有银针能够缓解疼痛,以此代之,何乐而不为呢。” “可……这银针压制,能减缓你多少疼痛?” “……” “哥!你真是……你真是太糊涂!”许希音大叫,哭着跑出了房间。 许希音一向最崇敬兄长,将他的话视为圭臬,一句‘糊涂’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