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否则我身上的任何不适都立刻会有水流作用。” “看出来了。”沈灼摸着自己刚印上去的痕迹,失落极了——它又开始淡化了,其实也不能说淡化得很快,毕竟莫淙烁并没有刻意去治疗,只是习惯性地无差别持续调理身体而已,但即使不刻意这本来就不是什么深刻烙印的痕迹肯定最多一两个小时也就会消失得干干净净。不能在自己向导身上留印子简直是折磨! 莫淙烁叹气,也摸摸那个位置,妥协:“这样吧,你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