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赌的自然只有自己。 “这不是理由,”莫淙烁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同情的,“能进帝都学院的人,怎么可能就走投无路到需要赌命了?” “确实没有走投无路,”蒋筝说,“我只是想要变强罢了,学校教育固然精炼,但实在太磨蹭了。好了,到此为止吧,我只是来赌命,不是来送命的,我对死地的了解、对训练的了解,不是你们这样严格照着实力减三层标准时刻算着深入程度的人可以相比的。” 说完蒋筝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