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投入,脸上肌肉扭曲,像一只蛤蟆在一拱一拱地用力冲撞,肉与肉的撞击发出了pia、pie的声响。 他听见有人进来,以为是同伴大饼脸,头都没抬,说:“我一会儿就完了,马上就轮到你了。” 怪不得大饼脸连门都没有关,他惦记着赶紧把捣乱的打工仔吓跑,好等着同伴发泄完了,他好接着干。 冷雪走到近前,麻醉枪指着了男人的动脉。 男人停住了动作,满脸是惊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