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只是他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双腿已经无力的弯曲,只靠着被吊起来的双手支撑着越发沉重的身体。 水涟漪笑着坐在他不远处的对面,一把黑色刻有曼陀罗花纹的藤椅上,一边惬意的喝着酒,一边翘着二郎腿,白皙纤细的小腿轻摇着,那脚腕上的铃铛叮叮作响:“你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身体里的血都快流干了一半,竟然还有力气跟我贫嘴!” “就这点……程度吗?我……可还没死呢!” “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