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就不应该有感情，她今天敢来这，无非也是因为知道了慕朝烟醒来的消息，要不然，借她十个胆子，她也是不敢来的。

这也是，作为姐妹，送溟霜的最后一程了。

“让她去死！”

墨玄珲的声音明显是在强忍着怒气，去见她？让她死的更痛苦么？

他肯给她一个痛快，就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就算自己去见她又怎么样，她以为，见了面，自己就会不忍心下手，就会留她一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