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设个点，不太好的也能接受。”

“大概是为了名气吧。”柏霞道，“想要在春文城快速出头，还有比这个更快的办法么？”

“聪明。”

柏霞低头，情绪不太高。

苏晓婉拍了拍她的手，“没事，我在呢。你现在可是卖身给我的人。只要你不情愿，谁也不能强迫你做任何事。”

柏霞转头看向她，犹豫了一下道：“我和窦云，打小就认识。那时候，我家条件比他家好。他父亲，一直都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