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他,圣上心里触动了一瞬,可仅一瞬,就再次无动无波。 “伯岐,事既已定,你便就消了这念头罢。”说着挥挥手,扶着额头疲惫道:“你先下去罢,朕有些累了。” 谢绝了内监的相送,晋滁孤身一人,走在长长的宫道上。 长风起,刮起道行树上的枯叶四散飘零。 落日将人影子拉的很长,拖曳在幽深的宫道中,显得格外孤凄。 晋滁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往宫殿的方向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