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岐,你明知女子的闺誉意味着什么,却以此对我相逼,当真是心狠。难道你得不到的,可就要心狠手辣的毁掉?” 林苑看着他:“你从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如今你让我感觉甚是陌生,仿佛从你身上,已见不到昔日那让我心动的少年郎半分痕迹。” 晋滁对上她那失望的眸光,沉默少许,突然扯唇笑了。 “可是觉得我面目可憎?”他呵了声,随即收了面上表情,抬手指着案上的纸张戾声道:“每当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