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随手扔过,任由那空杯盏滚在光滑的案面发出滚动的声响。 镇南王挑眉:“怎么瞧着,我没死,你反倒失望了?” 晋滁讥讽的一扯唇,似嘲弄,似凉薄。 却未接他父王的话,反问道:“仪贵妃宫里的王寿,可是父王的人?” 镇南王未应,晋滁却抬眸定定看他:“皇太子是在仪贵妃宫里被人毒害。仪贵妃宫里有如铁桶,除了心腹之人,没人能在膳食上做手脚。要说能轻易被个二等宫人得了手谋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