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为她奔波。在韩国公府自身尚且不保的时候,还想法子入宫托那韩太妃求情,转而又舍了脸面去求了旧情郎,就为能保妹妹个安泰。 甚至如今还冒了极大风险来这教坊司里,只为见她一面,确认她是否安好。 诸此种种,在她眼里,也不过是别有用心罢了。 也不知那韩夫人若知道她此番想法,该是何等寒心。 晋滁嗤笑一声,不知是笑人,还是笑己。 “夫人可是觉得旁人是为来巴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