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妓都在礼部登记造册,轻易不能脱贱籍。你这般要求,可是要孤徇私枉法?” “符家给了我放妻书……”林苑低声:“我本不该在这。” 晋滁冷不丁从她手中抽回衣袖,转身去桌前倒了碗茶喝,饮尽后就随手一扔,任那空碗碰在桌面发出哐啷的声响。 “上面连名字都未署,又岂能作数。” 林苑仿佛未听到他话里的暗讽与冷怒,犹自柔声道:“你如今是太子,让礼部酌情放人,也只是一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