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踱步。 这些年来他强压着自己不去主动回忆从前的那些点滴光景,可今夜他却放任了自己去回想,从初见她时的那一幕,直至前夜她软语央求做他外室的一幕。 从前她因他收的通房而万分介意,如今她却主动要求做他消遣的玩意。 现在想过往的那些点滴,好似恍如隔世,也不知那些是不是他自我编织的一场梦境。 时移势迁,或许一切早就不一样了。 他失神的立在原地,遥远着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