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莫不是忘了,儿臣骨子里流着晋家血脉。” 一句话,让圣上沉了眼,收敛了面上所有情绪。 晋滁俊秾的面庞半隐匿在阴影中,喜怒不辨。 “虽然此番儿臣行事越了分寸,可身为一朝太子,权威容不得旁人挑衅。况父皇也知儿臣是睚眦必报的性子,她既敢寻衅,那儿臣又岂能饶过。” 他这时却俯身将脚边散乱的奏折拾起,搁上御案的时候,又抬眸看向御座上的人,慢声道:“儿臣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