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冰冷坚硬的桌边。 晋滁任由她推远,也不再上前,只是隔着段距离看她颓然委顿于地,就低低的笑出声来。 却是笑的冰冷:“你看,你连自己都骗不过,还妄想骗过孤?” 林苑没有说话,早在她提笔却落不下去的时候,就隐约知道,她终是高估了自己。 她以为她可以与他继续周旋下去,可在听着他回忆着那些点滴过往,听他娓娓道来从前情浓之事,她却只觉脑中似要轰然欲炸。 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