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洞房花烛夜……” “还是莫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林苑直接打断他牵强的解释,寸寸收敛的唇边的笑:“既然殿下做不到,还不如当初不应我。” 晋滁自知理亏,无从辩解。 面色微凝的将手里的酒杯重新放回案几,他沉默的紧揽着她,眼皮微动后垂下遮了眸底情绪,神色凝重中带了些平静,似已做好了接下来承受她愤怒发作的准备。 林苑却没有发作。没有愤怒发泄,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