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如何挽发,口里还不时的轻斥两句。 待终于梳好了发,她又让婆子去给她衣物来,起身后,好似忘记了他还在般,旁若无人的解起了衣裳的襟扣,而后褪了那贴身的红色绸衣。 绸色的小衣遮不住她那白如脂膏的身子。 瓷白的肌肤上纵横着深浅不一的痕迹,每一处,都能让他清楚回忆起昨夜销魂的失控与激狂。 他目光发沉的在她身上反复逡巡,直至她重新穿好了衣裳。 饶是心里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