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桥那隐隐的不安的心似乎平静了一些。 踏着月色,丁修节将丁小桥抗在肩膀之上朝着家里的方向走去,那银色的月光洒在两个人身上,似乎将两个人都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银光。 “闺女,刚才最后你婶子那个事儿,你不该提的。”忽然丁修节说道。 “啊?为什么?”丁小桥眨了眨眼睛。 “闺女,你婶子啊……”丁修节顿了一下,似乎有点不太好开口说,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婶子的脑袋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