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时候他已经在学堂念书了,娘每天都给他留下鸡蛋,可是他都会留下来给我吃,我记得那时候他对我真好,现在怎么就能变成了这个样子呢?”丁修义的声音不大,甚至可以说是很小,不知道他到底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丁修节听。 “那时候那样的子的大哥怎么现在会变成了要为了几亩地就要逼死我了呢?” 而他在说这些的时候,丁修节的脊背挺得笔直,就这么站在阳光的下面,好像是一棵松树。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