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的笑容是那么轻松而没有任何的负担,好像是终于放下了泼天的苦难一般:“当年,在签下卖身契的时候,我曾经说过,等到我有一天可以为自己负责,为将来负责,也可以为……小桥负责的时候,我就来赎身。” 丁修节只是静静的望着这个年轻的男子,他的眉眼中有着岩石一般坚强的力度,他的眼神中有不能被转移的深刻,他的唇角却微微的翘了起来,又给拿沉静的面孔中多了一份孩子一样的童真。那个曾经围在他们家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