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的笑了笑:“反正,现在他已经是和我们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他儿子的将来会如何,那可是捏在他自己的手里,他不可能跟我们对着干。”说到了这里她甚至又笑了起来:“要说恨的话,我想现在他最恨的是他媳妇儿吧,要知道,不是她媳妇递了那么大一个把柄在我们手里,现在他怎么会这么被动。” 柴康歪着头想了想,十分赞成的说:“不错,不错,怪不得老话儿说得极好的,妻贤夫祸少,果然不错啊,要是这陆安的媳妇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