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米氏,眉眼弯弯,并没有点点的强迫,甚至还有着一种隐隐的兴奋和欢喜,她说:“我丁小阁活了十七年,现在能得娘和丁家三房如此得垂爱,我已经是不敢奢望了,有了这份情分,我还有什么做不得的呢?” “怎么能让人为了这点理所当然的情分就做这样的事情呢?”米氏坐在了一边的石凳子上,眼泪哗哗的落着,在天家的圣旨之下,其实所有人的悲哀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所有人的喜乐都显得那么不值得一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