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阮玲花平静的说,很好的掩饰自己激动的心情。 “玲花,你还好吗,手臂怎么样。”梁用听出阮玲花的声音,语气顿时急切起來,一别两个月阮玲花不怜惜他,他就一点办法沒有,心里很挂念。 “还行,我已经习惯了。”阮玲花心里一暖故意平淡地说,这个女人的坚毅却是罕见,每天一次那样的折磨他都能受得了,要是一般人早崩溃掉。 “你在哪里,我现在金三角,要是离得不远,你能來金三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