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度煤气的爆炸反应,他们不敢冒这个险,只能寄希望于聂翠英自己放弃打开打火机。 可就在那轻微的一晃过后,聂翠英还是摇了摇头。 “我没有资格做晨晨的妈妈。我放不下。”她偏了偏脸,口罩上沿上方的那双眼睛缓缓转眸,视线扫过每个警察的脸,“爱人没了可以再找,孩子没了可以再生。但失去的就是失去了,永远不可能弥补。”目光最后从紧绷着脸的严聪身上落到了肖杨那里,她扯了扯嘴角,试图露出时隔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