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肖杨好像并不怎么在意她的回答。他紧接着又冷淡地问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呀?”她理不清头绪。她也挺想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平时就很难猜出肖杨的心思,现在他喝醉了说话又没头没脑的,更叫人难以捉摸。 沉默了一会儿,他稍稍低头,缓慢地把下巴搁在了她的头顶:“我不可能每天给你做菜。”他说,“不可能每天陪你去电影院,也不可能每次都在你需要的时候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