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明显的变化,即使不是个刑警,肖杨也能感觉得到。 好不容易她主动打了个电话过来,心情似乎也不错:“我接了个大案子。”她说,“可能过段时间你看新闻还能看到我。” “嗯。”肖杨刚到家,正掏钥匙开门。 “肖杨,”电话那头的乔茵似乎也察觉到他心情不怎么样,口吻便变得比刚才要小心,“如果这场官司打赢了,我今年再接三四个案子就可以休息了。”她试探性地问他,“这段时